“其实也没多久，”李婶回答，“也就是两个多月前，程总才找到我，让我照顾朵朵。”

问完她觉得自己特别可笑，怎么跟阿姨问起这些。

严妍直觉是有关于思睿的事。

程奕鸣动了动唇角，只有他自己才知道，说出这句话需要多大的力气。

“那二十一个评委是关键。”严妍敛眸。

囡囡趴上妈妈的肩头，打着哈欠，的确快要睡着。

鲜血从于思睿的指缝中滚落。

他以为她做这些，是想赢？

严妈主动跟人沟通的时候太少，必须抓紧每一次机会跟她互动。

“先兆流产，需要卧床保胎。”医生的声音是那样冰冷。

程奕鸣说不出话来。

“妍妍，妍妍……”他的呼声，紧张中带着惶恐……

“那太好了，你不去‘揭穿’严妍吗？”

“因为……”吴瑞安下意识的查看四周，确定没什么异常，还刻意压低了声音，“那里面有很多不能见光的人……随便走漏一个，他的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
她不动声色，跟白雨打了个招呼，“伯母……”

程朵朵摇头：“我对她没什么感觉，我心中的妈妈不是这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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