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，我不说了，”符媛儿耸肩，“毕竟我也不是你.妈，但我还是要奉劝你，别想程子同会用程序来交换我。”

“没事吧。”他问。

他的目光忽然沉下来，变得好可怕，她马上闭嘴了。

子吟终于将目光转向她，那是一种极为锐利的眼神，仿佛想要一眼将符媛儿的心思看穿。

但待了一会儿，符媛儿发现自己的想法和现实有点偏颇。

“你不应该跟我道歉？”他忽然凑过来，鼻吸间的热气就喷在她耳边。

她悄悄的转过头，借着夜灯的萤光打量他的脸。

她回到卧室，管家已经将房间收拾干净，程子同也安稳的睡着了。

秘书紧张的握住颜雪薇的手，她摸了摸她的额头，手上传来滚烫的热度。

管家点头：“木樱小姐应该在琴房。”

不能让他看到自己脸红。

她从没来过这里，但看公寓的装修风格，和他的办公室差不多。

“那不就行了，”符妈妈不以为意，“不管别人怎么看，咱们行得正坐得直就行了。”

“我……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吗？”

她一心思考着这个问题，睡梦中也看到自己和程子同谈判。

符媛儿真想呸他一口，信他才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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