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于翎飞，这是什么意思？”一直没出声的程子同开口了。好在屈主编将业务的事都揽了过去，只让符媛儿专心负责内容。符媛儿把办公室的门关上，算是得了个清净。

“太奶奶，您是在跟我做交易？”程奕鸣神色平静，“很抱歉，我不想跟您做这个交易。”但紧接着又说了一个坏消息：“我的人既然能找到，于父一定也能找到，只是时间问题。”

“当然。”她这才对他说：“今天谢谢你……你和程奕鸣说的那些话，我正好听到了。”

片刻，她收到了稿子，打开一看吓了一跳。“按行规，五五，五五。”李老板忙不迭的回答，立即拿起合同准备更改。

小泉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拨打。严妍还真想过，但她不能说。

他的小动作没逃出她的眼睛。她还想问，今天他当众那样做是什么意思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