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待的过程中,洛小夕像个盗贼一样坐立难安,中间母亲来敲门,她还装出迷迷糊糊的声音说她要睡了。 自己都不曾察觉她的语气如此坚定:“一切都会解决的,家属……会得到一个交代。”
看着苏简安不自然的涨红的脸色,洛小夕愈发的暧|昧兮兮:“陆薄言的功劳吧?” 没走几步,陆薄言果然问:“怎么回事?”
然后他就走了,头也不回。 陆薄言摸|摸她的头,下楼。
最后真的买菜回家了,苏简安掌勺,陆薄言给她打下手,只做了简单的两菜一汤,开开心心的吃完,已经快要九点。 苏简安扬了扬下巴,“哼,还是千年老陈醋呢!”
三个月的放肆让她见识到许多,也想明白了很多事情。 她终于明白,原来仅有一次的生命才是最珍贵的,原来真正再也无法找回的,是逝去的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