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见了。”沈越川戳了戳萧芸芸红红的额头，“看起来还挺严重。”

不是她以往尝试过的那种心理上的疼痛，而是生理的上，一种尖锐而又直接的阵痛，每一阵袭来都像是在挑战她的生理极限，她毫不怀疑自己下一秒就会晕过去。

“我今天十点钟才上班，不用去这么早。”萧芸芸说，“你先走吧。”

“……”

穆司爵接住许佑宁的话：“知道我在这里，你不会来，对吗？”

“你知道我没学过还问！”萧芸芸一边抓着沈越川的手一边说，“老师只教了基本的日常用语啊，矜持是谁？”

按理说，秦韩这种身份地位的人，第一次带她出来吃饭，不会来这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餐厅。

萧芸芸也不多问，“哦”了声，下车飞奔进屋。

不过，偏执的哭了一场，堵在她心口上的那块大石似乎也挪开了一点，她终于不再连呼吸都觉得疼痛。

“走吧。”徐医生拿出车钥匙，“送你回去。”

沈越川先发制人：“萧芸芸，你是不是傻？”

可是这一刻，所有用尽心思的布置都失去意义，她只感觉到空荡。

萧芸芸不答反问：“你这是八卦呢，还是关心我呢？”

苏简安撑着床就要起来，却被陆薄言按住：“医生说你今天不能乱动。”

可是萧芸芸的皮肤本来就嫩，轻轻一碰就会发红，甚至淤青，他并没有真正伤到她。

走出大楼，一阵凉意迎面扑来。萧芸芸抬起头，看见人行道边上那颗不知名的大树，叶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悄泛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