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知道不管用,但只有撕了这些东西,才能掩饰心里的不安。
……
“你母亲目前……没有好转的迹象,她伤得比你父亲重。”医生说,“但是不要灰心,她有可能会像你父亲一样醒过来。”
回到家门口,开门、换鞋、进屋……这一系列动作在苏亦承的生活中已经变成了机械的流程,拐过玄关,刚要打开客厅的吊灯,突然在客厅的沙发上捕捉到一抹熟悉的身影。
挂了电话,问苏简安:“你认识谭梦?”
偷袭陆薄言,还不成功,不跑就傻了。
她却不肯缩回手,兀自陷进回忆里:“小时候一到冬天我就盼着下雪,一下雪就戴上我妈给我们织的手套和围巾,跟我哥和邻居的孩子打雪仗。玩累了回家,一定有我妈刚熬好的甜汤等着我们。”
苏亦承扬了扬眉梢:“说来听听。”
两天后,洛妈妈的情况完全稳定下来,从监护病房转入了普通病房。
该说什么?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?
唐玉兰怔了怔,旋即整个人放松下来:“你都知道了。”
苏亦承知道洛小夕在想什么,把蔬菜沙拉推到她面前,“我没事。一个借口他总不可能重复用,明天我会想办法让他见我。”
苏简安虽然从小在A市长大,但可以让她藏身的地方并不多。
苏简安就这样辞了历经笔试和面试筛选才得来的工作,离开警察局。
苏简安抬起头,有些怯生生的看着他:“你也去?”
她尽量掩饰着心虚和忐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