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叭叭”
但这种关心,和她关心苏亦承,应该没有分别。
本来苏亦承是这么打算的,但他还是洛小夕父亲的那番话扰乱了心,烦躁的掐了掐眉心:“先回家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苏亦承……”洛小夕低颤的声音出卖了她的感动,“你再这样,不止是这辈子,下辈子我也要非你不可了……”
她一直用这个牌子的洗发水,发间充斥着陆薄言熟悉的馨香,陆薄言的动作不自觉的慢下来,任由热风把她的发丝从他手上吹走。
不能让外人知道他有一个儿子,不能光明正大的带着孩子出门,甚至不能太亲近这个孩子。
是啊,身体最重要,她要好好照顾自己才行,她答应过苏亦承的。
这时,病房的门被敲响,又是沈越川。
“不用。”陆薄言说,“汪杨会留下来。”
洛小夕一直觉得像做梦,游魂一样被苏亦承牵着走,走了好长一段路才反应过来:“苏亦承,你刚才什么意思啊?”
哦,被迷得神魂颠倒用来形容此刻的洛小夕最合适不过。
洛小夕愣了愣,只觉得指尖滋生出来一股电流,“嗞嗞”的从手指头窜到心脏,又分散到四肢百骸,她几乎要软下去。
也就是说,其实这十几年里,陆薄言并没有完全忘记她。
他的身边充满了危险,而苏简安人如其名,她那么简单,应该有安静的生活。他能给她一切,但安稳幸福的小日子,他给不了。
言下之意,她随时可以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