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经历了这么多,她对穆司爵而言,依然不过就是个跑腿的。 陆薄言知道她脸皮薄,并不打算放过她:“我什么?”
“穆司爵跟我说的报价,确实是十二万。”许佑宁如实交代一切,“但他到了墨西哥之后,打听到你的报价是十一万。现在他的目的是不让你在A市站稳脚跟,所以他选择了亏损,把报价降到比十一万更低,我没有骗你。” 四十分钟后,许佑宁缝好最后一针,剪断线,她突然有一种虚脱的感觉,瘫坐在床边半天说不出话来,似乎她才是那个受了重伤的人。
这时,后座的车窗缓缓降下,穆司爵不冷不热的对许佑宁说:“让杰森送你。” “处理好了。”顿了顿,阿光有些犹豫的问,“佑宁姐,你昨天晚上没休息好吧?”
许佑宁立刻扑到穆司爵的背上。 每一次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,许佑宁都欣喜万分的望过去,却一次次的失望。
许佑宁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上,虽然和穆司爵在同一排,但中间隔了一条走道,亲昵却又疏离,像极了目前的他们。 “护工随时会被赵英宏查出来,到时候事情还是瞒不住。”穆司爵说,“现在只有你进出我家不会引起任何怀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