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喜欢碎嘴的,也不要留在我队里。”白唐冷着脸走出来。
果然,她神色微愣,不过随即一笑,“反正我现在没事了,谢谢你们跑一趟,我请大家吃饭。”
两人赶到民宿,严妈独自在门口焦急等待着。
“为什么改变主意?”严妍问。
来。”司俊风将她拉开。
祁雪纯泫然欲泣,但她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,继续说道:“我一定要找出凶手,不然这辈子我都不会安心。”
她擦干眼泪,从悲伤的情绪中挣脱出来,重新理顺案情。
对方就像耳朵里塞棉花似的,对她说的话无动于衷。
“这椅子够沉的,”祁雪纯吐了一口气,“我不小心把它碰倒了。”
白雨问道:“白警官怎么会突然过来?”
“她没那么狠的,为什么不让她有个好结果。”严妍哽咽。
她说得没错,书本的宽度是小于书架宽度的,但两者边缘却整整齐齐,其中必然有猫腻。
祁雪纯注视着他的身影消失,忽然抬步往外。
“明天我很早就要走……”她好累,
目送车影离去,程奕鸣的脸色渐沉。
雪很大,棉花片般的雪花夹着细小的雪,纷纷扬扬连绵不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