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的确有这两个字，但我是这个意思吗？”他又问。
司俊风说得对，感情这种事，她勉强不了。
“我本来想跟你说一声谢谢，现在看来不用了。”
晚上，司俊风说有个视频会议，他暂时离开房间，让祁雪纯早点睡。
“看这些并没有让我想起什么啊。”她有点气馁。
“等会儿我让腾一把合同拿给你，签完合同你就回C市，”司俊风交代，“这个项目很着急，你今晚回去的话，明天就可以安排相关工作了。”
“你说前半句就可以了。”程申儿面若冰霜。
“这里不欢迎你，请你不要打扰我妈休息。”程申儿毫不客气的赶人。
车子往前开，他忍不住看向后视镜，后视镜里的身影越来越小，但一直没动。
“……我们早就想跟程家合作了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攀上高枝啊！”宾客笑道。
“手术？”
她来到程申儿面前，问道：“是你把她推下去的？”
祁雪纯有点迟疑。
说得什么也不清楚，语气里的懊悔、歉疚和心疼却一丝丝占据她的心头。
仿佛混沌之初的静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