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让你问的，”程奕鸣怒声喝断他的话，“我说过要见她？”严妈轻叹：“我虽然没太高的文化，但我也知道，就凭我和你爸的本事，有个太漂亮的女儿不是好事。”

“……只有这种办法才能让她停止折腾，”他回答，“她想帮于翎飞跟符媛儿作对，没好处。”严妍想起途中的确碰上一辆轿车，但她没有在意。

朱莉惊讶之下，就要上前，但被严妍拉住了。一家高档疗养院里接受精神疾病的治疗。

“一半一半吧。至少他对你，没有嘴上说得那么无情。”程奕鸣看了一眼，平板里是一些相关资料。

“我劝你说实话，”严妍冷笑，“只要我现在拍下你的脸，不需要五分钟，我就能得到你全部的资料。到那时候，我不会再跟你有任何的商量。”严妍心头咯噔，好端端的，院长突然叫她去做什么？

夕阳下，写字楼前的广场飞来一群鸽子。严妍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，放学后按部就班的准备回家。